连着翻了两天的垃圾后，事情终于有了进展，孙瑜的房子里多了一个男人。
“程奕鸣是不是来摄影棚了？”放下电话，她问朱莉。
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
言外之意，严妍出演女二号，不会掉价。
但程奕鸣显然对她是不是代言人无所谓，而且一心找到咖位更大的。
“只要你愿意，那有什么不可以！”祁少满口答应，挽住她就往前走。
“叮咚！”门铃声忽然响起。
闻言，祁雪纯轻嗤一声，“就他那个死脑筋，等他想出办法，线索早就没了。”
比如她的父母，明明是想借着司家的财力往上爬，嘴里却要求她牺牲自己的婚姻来尽孝道。
片刻，程申儿抿唇：“游戏就游戏吧，你活着是真实的就行了。莫寒……不，司俊风，我真的很高兴再见到你。”
她赶紧跟上前，一直跟进着他到了卧室门口。
“我认为这里不是第一作案现场。”祁雪纯已经有了看法。
严妍也愣了，“你也是来找他？”
尴尬要突破天际。
“不这样做，怕有人会吃醋。”程奕鸣挑眉。